“下棋,会一点点,不会来一个杏花诗如何?”
“什么杏花诗?”
“就是各摘一朵杏花,两人加一起,如果是十八瓣,就用八字开头作诗或者是词,输者作诗词,赢者喝酒……”
“噫,挺有意思的哩……”卫夫人心中一动,兴趣大增。
于是乎,两人开始摘花解语,当她作诗词时,贾玉京负责喝,卫夫人便嫣然娇笑。
轮到他作诗词之时,她也要喝一杯。
“喝,杏花酒,好漂亮啊!”卫夫人有七分醉醺醺,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摇一摇琉璃酒杯。
“蛮、蛮蛮,你你居然会作诗词,我真是看走眼……”卫夫人凤目迷离,粉脸桃腮艳唇微张。
“蛮、蛮蛮……”卫夫人见他没有回复,轻抬香首一瞥。
只见他的星目玄眩,定眼注视着自己,挺直的鼻梁,微薄的唇勾起淡淡的自信笑容。
“他想做什么哩?”望着缓缓低头凑近的唇,男儿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卫夫人心儿好慌,想推开,但是又有一点不舍得。
她缓缓闭上眼睛,眼睫毛微微抖动。
“轰!”卫夫人陶醉在他温柔如水的一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间感觉到酥酥一麻,连忙推开他。
“不可以的,蛮蛮,不可以的哩!”卫夫人双手捧着脸蛋,她觉得浑身似队火烧。
好想好想放纵一次,但是,她不能,现在已经是错了,不能再下去了。
“夜了,休息吧……”卫夫人挽裙匆匆忙忙走了。
回到了房间中,洗漱花瓣浴,雪白胴体没有留下来一点岁月痕迹。
相反,更为迷人,她摸摸微肿的鲜唇儿,再想到了他的魔手,身子骨不由软绵绵。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要脸了?”卫夫人一行清泪洒下。
全因为丈夫宁德海,为了练功,不知道从那里来一本邪书,连妻子也不爱了。
她才每夜倚窗望月轻叹。
卫夫人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