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的干娘,拍着胸脯说:“文官那小子写字写得手软,还不是我给他捏肩揉背。
别以为他那些漂亮的字是轻易写出来的,
背后都是我的辛苦,无法笔墨形容。
至于贾家爷儿们,看在我面子,才多给他几场戏演赚一笔外快。”
“干娘,我们并非不知恩图报,但今晚所得的赏赐乃是我们共同的汗水结晶,理应按约定比例分配。
如若一直如此克扣,你让我去唱演,我藕官,决,不,答,应,你的,。”
“干娘,我们知道你们不容易。
你口中所说的培养之恩,我们都铭记在心,
但这并不能成为剥夺我们应得报酬的理由。”
“正是哩!”贾府梨香院女伶纷纷点点头。
一时间,小戏骨们的不满情绪犹如压抑已久的火山,开始爆发。
而那十二位干娘闻听此言,非但未有丝毫退让,反而愈发嚣张跋扈。
其中一位干娘拍着桌子怒斥道:“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
小东西,小贱人,小贱货,
以为没了你们,这‘龙凤呈祥’大戏还演不成吗?”
似关公的干娘眼中闪烁的狡黠与狠辣,
捻着手中的佛珠,眯缝着眼睛,语气冰冷又带着几分阴森:“茄官能有今日之勇武形象,全赖我每日诵经祈福,积攒下的人气福泽,尔等怎敢忘本?
若再有异议,便让我去各大庙宇宣告,
从此不再登台拜访祭唱,看你们还能拿什么博取观众的喜爱。”
首领干娘,则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账本,用力摔在桌上,声音高亢尖椒:
“我为你们筹划每一处细节,从行头置办到人脉交际,哪一项不是我一手包办?
如今你们倒反过来质问我,
若是你们真有本事独立,
不妨试试,看你们能否在京城这繁华之地立足。”
豆官的干娘,一副慈眉善目背后藏着深深的傲慢:
“我以数十年的人生经验倾囊相授,你们要知足,莫要贪得无厌。
否则,休怪我收回教导之恩,让你们失去这座可以遮风避雨的大树。”
又一个干娘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缓缓起身,逼近蕊官:
“别说你们几个,便是你们祖宗三代的债,我都记着呢。
若还想在这个圈子混下去,最好安分守己,
不然,哼哼!
只需我动动手指,你们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
“一群戏子,想造反是吧是吧?”,干娘只是把她们当成手中的一个赚钱的扯线玩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