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圃生怕,自己仅说了阴平县丞,将士不予理会,于是搬出了自己的兄弟。
守将一听,眼前这位,是阎芝将军的兄长,也不敢怠慢,急忙前往禀报。
此刻的李乾和阎芝,已经外出剿匪数日。
自李越走后,李乾、阎芝,替张鲁剿匪无数,屡战屡胜,从无败绩。
李乾更是勇冠三军,张鲁甚是喜欢,现在官拜伏波将军,阎芝也跟着沾光,被封为虎威将军,作为李乾副将。
约等了一个多时辰,杨松才缓缓地走来,看了看狼狈的阎圃笑着说:“阎县丞这是怎么了,如此狼狈不堪。”
还不待阎圃解释,杨松接着说:“阎县丞,跟我走吧,太守在等着你呢。”
阎圃也不说话,狼狈的拖着行李,跟在杨松身后。
汉宁府大堂,张鲁一见到阎圃,便拍桌大骂:“好你个阎圃,不好好在阴平管理政务,来我这里为何?”
听到张鲁的话,阎圃一下哭倒在地,就像一个泼妇一般,诉说起来。
说什么在路上遇到劫匪了,侍从都跑了,马匹钱粮被抢了,路上李越那兄弟两个又体弱多病的病倒了,好不容易到了阴平,当地的难民太多了,山匪又经常骚扰百姓,现在无兵无粮的,苦不堪言,希望张太守派兵派粮,反正是有多惨就有多惨。
看着哇哇大哭的阎圃,张鲁、杨松二人相视一笑,然后安慰的说:“好了,阎县丞,别哭了你家县尉身体现在好些了吗?”
听到这话,刚止住哭声的阎圃,又哭了起来,然后说:“属下刚还要弹劾他李越呢,我家那个县尉,到了阴平水土不服,接连生病数次,现在整日游手好闲,大小政务都是我来打理,张太守还不如把他撤了。”
阎圃又说:“张太守,希望您能看到臣弟的面子上,把俺调回来吧,俺真的受不了了。”
张鲁心中暗喜,然后说:“阎县丞啊,你所受的苦,我都记下了,你刚去阴平便把你调回来,我怕别人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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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没说话的阎圃,张鲁又说:“你在汉宁休整两日,换身干净的衣服,我给你准备马车,你先回去,我马上安排张卫率兵前往送粮,并且剿匪,你看如何啊?”
阎圃刚要说话,却被张鲁打断:“来人,快扶阎县丞休息。”
看着被扶出去的阎圃,张鲁、杨松二人捧腹大笑。
随即张鲁对众人下令:“今日所发生之事,不得传言于李将军和阎将军,尽快打发阎圃离开。”
众人,齐声应“是”。
过了两日,阎圃便被打发出城,阎圃回头看了眼汉宁城,心中暗笑:“二弟,你是好样的,以后大哥就指望你了。”
说完,阎圃策马而去。
阴平县,刘辟手持大刀,立于县衙门外,身后站着裴元绍,以及军纪严明的700将士。
李越从县衙走出,刘辟急忙单膝跪:“禀报主公,我军已经准备完毕,时刻听您号令,准备出发。”
李越看着众将士,整齐待发,扶起刘辟,笑着说:“刘校尉治军有功啊,果然军貌大改,不错。”
称赞完刘辟和众将士,李越下令:“兵发阴平关。”
李越,并没有带李进和200亲兵,而是亲自率刘辟大军前往。
毕竟,亲兵刚成立十几天,还没满月,就算训练的再好,那也不如刘辟这群,身经百战的土匪。
李越,并不是小瞧这200亲兵,而是想再锻炼锻炼。
若能掌握,李进教授的全部本领,日后必定是一把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