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李进的确认,张任心中大喜,急忙整理衣服,双膝下跪,
看着疑惑的李进,张任急忙说:“侄儿张任,拜见师叔。”
李进的眼睛都瞪大了,然后惊讶的说:“你比我都大,可不能乱叫啊。”
张任急忙解释:“师叔错不了,侄儿的师父是童渊,早年跟随师公左右习武。您又是师公的徒弟,所以侄儿得叫您师叔。”
李进倒是听玉真子说过,他收了两个徒弟,一个叫李彦,另一个就是张任口中的童渊。
此时的李进,也是不知所措,然后尴尬的说:“要不然你先站起来,让别人看见不好吧?”
张任笑着说:“这个有啥不好的,侄子给师叔磕头,那不是应该的吗?”
张任接着说:“刚才战败,我还觉得,给师父他老人家丢脸了。没想到是败在师叔手下,师父他老人家肯定能理解。”
李进急忙说:“刚才你走神才坠入马下,没分出胜负呢,你还没有败呢!”
张任挠了挠头,尴尬的说:“侄儿在师叔手下,能支撑五十回合,已经非常吃力了。要不是师叔说到了玉真枪,侄儿突然醒悟。再打下去,侄儿肯定会,战死在师叔枪下。”
李进急忙说:“你可别再叫我师叔了,你比我大哥年纪都大,我得回去给我大哥商量商量。”
张任急忙说:“师叔的大哥,也是师公的徒弟吗?听师父说过,师公挑选徒弟,非常严格,一般不轻易传教。”
李进看着眼前,小迷弟一般的张任,然后说:“师父晚年在深山中,总共收了我们兄弟三个,当做闭门弟子,进行传授武艺。”
张任笑着说:“那我另外两个师叔,一定也非常的厉害,他们也跟着汉中李太守吗?”
李进回忆着过往,然后说:“我大哥就是汉中太守李越。早年师父给我和二哥说过,从面相看,大哥非池中之物,怕习武耽误了大哥,所以只教了他基本的剑法。师父整日和大哥讨论天下大事,气的他老人家,吹胡子瞪眼,想想也是搞笑。”
李进接着说:“我和二哥跟随师父,分别学了一身枪法和戟法。师父说我们二人,必须要比大哥吃苦练武。因为大哥以后,肯定是办大事的人,我们必须保护好他。”
张任兴奋的看向李进,然后说:“小师叔,我另外两位师叔,今天也来了吗?快带我去磕个头。”
李进叹了口气说:“我大哥,现在有其他事情,没有过来。我二哥李乾前些时日,已经在洛阳,被那曹操狗贼害死。”
说罢,李进仰望天空,眼中湿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