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韪军营外,一名老者轻声道:“不知赵将军现在可安好?我们国主特让我前来看望。”
赵韪右肩上一道伤口,此时已经被军医简单的包扎,可是血迹仍然渗透出来。
听到是兀突骨的亲随翻译,赵韪命众人扶起自己。
他穿上铠甲抵挡血迹,强忍着疼痛缓缓走出营帐。
“有劳兀突骨国主挂念!在下只受了轻微的皮肉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赵韪挣开身边的侍卫,对着老者拱手笑着说。
赵韪上前一步,正好把刚刚滴落的血迹,踩在脚下进行掩盖。
老者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赵韪并没发现异常,只得拱手告退返回禀报。
目送老者远去,赵韪再也支撑不住,瞬间瘫倒在地上。
众将士急忙将他抬起,再次放到床上进行伤口的处理。
犍为城惨败的消息,迅速的传到了成都。
刘璋愤怒的拍着桌子,对着侍卫大喊:“快让黄权过来,我有重要军情与他商量!”
那侍卫双腿哆嗦,急忙拱手回应:“启禀主公,黄军师身在犍为,恐怕一时赶不回来!”
刘璋也是被气糊涂了,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自从和法正见面过后,刘璋的疑心也是越来越重,黄权又被调离成都,他现在谁也不敢轻易相信。
看着身边无人可用,刘璋感受到从未拥有的孤独。
他心中暗骂道:“若不是李越狗贼突然出现,我益州怎么会内忧外患,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