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绿帽子哦不是吕懋孜,那个孩子不是你的你带着他干什么?”
吕懋孜挺起胸膛,“这些年,我一直再等小美回心转意,因为我知道那个李宏伟对小美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离开前,他还故意来我这里炫耀,你是铁钥匙,我是金钥匙,你能打开小美的心房又能怎么。
我这金钥匙虽然不对口,但是它能捅啊。”
猴亮平咳嗽一声,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炸裂的发言。
“你还真是深情啊,冒昧问一下那个孩子是李宏伟的骨肉,能否让你这位养父邀请他协助我们工作?”
吕懋孜点点头,“应该的,几年前我儿子高考也落榜了。
我求爷爷告奶奶把他安排到我的老单位兵工厂打螺丝,临走时我是千叮咛万嘱咐,兵工厂的水很深,你要处处小心,可千万不要走了你爸我的老路啊!”
猴亮平摸了摸额头不存在的汗,让吕懋孜登记一下家庭信息。
本人,吕懋孜。
父亲,沸阳阳。
儿子,肖匝冢。
“不是哥们你们一家三口,三个姓啊。”
吕懋孜当仁不让的开口,“是啊,怎么了,这是我家的传统。”
很快,在各种证据和证人证词的情况下,安州范围内掀起了声势浩大的打击莽村扫黑除恶行动。
安州明面上各个城池内的莽村兵工厂分厂全被强拆,大量军火被查封,大批莽村分散在外的中层管理人员被逮捕。
一时间莽村内部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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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的沙月经!这群当官的全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李宏伟骂骂咧咧,“那个沙月经就是个臭拉车的!
那个刺史高良也就是个臭教书的!
那个猴亮平也就是个臭凤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