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善开始慢慢引导，先问问她的朋友为什么没有一起跟来。

“朋友？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也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李白萱的回答让方知善微微愣住，立刻反应过来，关于那个人的记忆也一同被封存了起来，但是……

封存关于那个人记忆的首先要求，就是死亡。

“……”

如果不是现在不太方便，方知善现在就想拿出手机来查查……

“人是群居的动物，你需要有个朋友……”

李白萱的情绪已经出了很大的问题，很有可能朝着自闭的方向发展，虽然这个是心理医生的工作，但是……

方知善不会认为这有什么不妥，拯救世界嘛，所有人也要救，只要值得，或许值得，就算是一个人也要救。

如果有人听到这些，并且对此嗤之以鼻，那么就让他，去死吧！

去死吧。

“朋友？不知道，我可能是有点问题了吧……总是对其他人的善意表示抗拒……”

话题从“帮助方知善这个兼职记者练习口才”逐渐转变成李白萱的倾诉。

在话术上攻略还是很成功的。

虽然方知善并没有感觉到成就感。

对于李白萱来说，同时失去了两个相较重要的人，一个是在情报中颇具好感的王立，这个在心脏炸裂的事件的时候就已经知晓，其二就是李白萱在大学关系最好的同学，但是方知善不记得名字了。

两人深刻的人从记忆中被剥离，她空有一段莫名的情感，却不知道故事的主角……

迷茫，空洞，虚无……

“朋友的选择当然是很重要的，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连一个朋友都不交吧……”

方知善讲述着大道理，不过貌似和女生讲道理是大忌来着……

不对，如果是陌生人讲道理的话，肯定会听的，毕竟陌生人的地位是大于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