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也不知道……”

两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同为情报组织，你们连背后的人都不清楚，就敢接单子吗？”

太岁在方知善的身边，对于这两人的回答有些不满意。

“这是真的！我们都已经决定自首了，难道还能说谎吗？其实我们也回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了……每次想要想起来，都只差一点就又忘掉了……”

两人一脸的冤枉，好在是方知善看不出他们两人的修为，没觉的有什么违和感。

太岁两仪境的妖修，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两人是四象境的修士，但是看外表却又是极为年轻，如果不是变化之法的话，两人恐怕是绝世的天才。

自我欺骗？

方知善暗暗看向白泽。

“像是被人下了一种强制忽略的禁制，和自我欺骗很像，但是植入者另有其人……”

白泽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原来如此……”

方知善虽然和白泽的对话像是自言自语，但是别人并不会感到意外。

起码太岁不会，自从知道了白泽的存在，白泽就一直想要改良，在后来才进入了修仙界的手机中。

只要方知善的精神力进入手机，就可以和白泽建立精神连接，也避免了修士可以窃听耳机发出的微小声音。

“我……”

两人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方知善打断道：“好了不用说了，你们走吧。”

走吧，方知善记得以前也对王立说过类似的话，但是却没有真的让他跑掉，但是这一次是认真的。

抛开“即使真的不让这两人离开，方知善也拿他们没办法”不谈……

这其中也是有他的计划在内，是要巩固别人眼中自己的人设、性格……

就像是白泽所说的，表现得太仁慈了，完全不符合众人眼中的上位者。

不过既然这样，方知善对此做出决定。

保持“仁慈”！

“走？”

不光是宁良和杨哥感到意外，太岁也是如此，以至于另外的两人……

都对这个处理结果充满了不理解。

“对，就是‘走’。”

方知善在“走”上面强调了一下。

“走？您真的不追究我们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