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对方知善的调侃，但是又瞬间停顿……

“就像是在历史中，第一个原始人点燃火焰的时间被提前了？”

方知善说出了白泽话里的意思。

“没错，但是这不是重点，我问各位，一切规则是主观还是客观？”

白泽反问方知善。

“这还用说，真理是客观存在的……就拿‘力’来说，始终是质量乘以加速度，重力也是如此。”

刘于清对此不置可否。

“不对……”

方知善知道白泽说的没那么简单，通常来讲，真理是事物的本质，本质是不因人的意志改变的。

但是这和方知善的经历完全相悖，主观判定出现第二种破开空间的形式。

这和一种科学实验如出一辙……

双缝干涉实验引申出的波粒二象和量子测量等概念。

还有这次选定时间线进行的空间跳跃……

“真理是主观存在的，这里就涉及到了信息层面，现存记载中出现的所有非常理存在的规则，有一大部分是唯心存在的规则。”

就像是……戒指？

方知善伸出手看了一眼那枚劣质戒指，在逃脱必死的特性出现之前，还是保持现状比较好。

“这个世界越来越魔幻了，唯物主义都要变成唯心主义了……”

白泽要表达的意图已经明确，因此带出了两个问题：

第一点，白泽暗示特性和规则貌似同源。

第二点，关于白泽的来历，是否代表白泽来自于未来？

或许，时间线早就被更改了，在不经意间，原本存在，或者不存在，都发生了变化。

方知善盯着白泽的身形，人畜无害的外表之下，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计划。

现在完全可以怀疑，白泽自我封闭的这些年，并非是因为当初和老王的矛盾，毕竟身处虚拟世界的他，怎么可能会不给自己留后路。

反而是陷入了幼稚的陷阱，封闭在了独立的机箱里……

这绝非是能够抓到白泽的一个好办法，狡兔亦有三窟，白泽完全可以分裂出无尽的虚拟分身，来作为存档……

现在，白泽这些年所经历的，皆是计划的一部分……

“白泽。”

方知善对着会议室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