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初在真理会测试的时候无意中触发的一段类似于回放的能力，那个时候，方知善就见到了年轻人的模样，只是他没有想到，曾经看起来稚嫩的年轻人竟然是后面传说中的绝天地通、终结收容时代的黑帝……

“你没有将我和黑帝当成一个人对吧。”

黑帝看起来像是一个平淡又随和的样子，和当初的形象还是有些变化的，但是仔细观察面部，还是能分辨出一些曾经的模样来。

“可以这么说……不过也没有太大的意外，黑帝长什么样都行……”

“那确实无所谓，如今你肯定有很多想问的吧。”

黑帝带着方知善走出了建筑大楼，方知善才发觉自己这是在一座巨大的岛屿上。

建筑遮挡了方知善的视野，但是方知善通过感知得知这周围被一片海水包围着。

“这是一个岛屿？”

“这里是萌岛。”

黑帝没有隐瞒，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萌……岛？是我想的那个‘萌’吗？萌在哪里？”

在方知善看来，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既然你这样问了，那肯定是你想的那个‘萌’，只不过这个名字是有含义的，曾经的我也这样询问过……”

黑帝看着觉得这里的一切新鲜的方知善，曾经的黑帝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来的。

“含义？”

“见微知萌，从细微的事迹中看出事物的发展变化，这也是为了让社员在收容的过程中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好了，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你手机中的那个小家伙不愿意说也有他的苦衷，我来告诉你就好了。”

黑帝就如同提前知晓一切一样，先一步预测了方知善的动作。

“别人对你的描述说，你的能力不是‘射’吗？”

“是‘射’没错，‘射’是一个概念性的能力，凡是从我身体离开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将其视为箭将其射向我设定的目的地。”

“不难理解……”

方知善拿起手里的剑看了看，自己的剑也是一样的，划开空间壁垒之后，就可以打开自己想要去的空间……甚至是时间……

“你对你的剑知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