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俏一身孝，这惊喜着实不错。】宋火火暗自点了点头，那白无常还俏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头。

“不可能！传说中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到齐了才可开启鬼门关！你们马面只有一只，牛头两只，黑白无常却只有白无常！你们如何能够开启鬼门关？！”陈楚山不淡定了，他已经失智到从对手那里寻求答案的地步。鬼门关开启的条件，跟他们所知道的传说不一样啊。

“那个，给你纠正一下啊，牛头马面是一组管普通生灵，黑白无常是一组管修炼人士，所以只要凑齐4个，3个牛头马面加1个黑白无常也是可以开启鬼门关的。”马520适时地解释道。

“所谓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到齐，只是为了公平管理而已，你们不要想多了。”

“你们几个牛头马面追捧一个凡人小子也就罢了，可那白无常为何也……”这是陈楚山完全想不通的地方，黑白无常专门管理修炼人士还有超凡生灵，为何她也拜在了宋火火的门下？

“因为她就是杨馨怡啊，就是你们要我交出来的红衣女鬼啊。”宋火火戏谑道。

“呐，她自己出来了，你们不是要收走吗？怕她危害普通民众。来，收一个我看看？”

对于杨馨怡成了白无常，这是宋火火没有想到的，不过在牛头马面都在场的情况下，八成是不会作假的，宋火火自然相信它们。

但对于陈楚山和凌天一等人来说，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红衣女鬼怎么可以当鬼差？这……”

“她可是有功德在身的红衣女鬼，一直在救人从未害过一人，而且可以自控进入红衣状态，这样的苗子我们一推荐，白无常那边就把她收下咯，现在是见习白无常，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地府做事还要向你阳间的一个道士汇报不成？”说到这里，马520就有点不客气了。

“……”陈楚山被怼地无话可说，确实，有功德，战力非凡，状态可控，这被选中做鬼差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地府怎么选人确实跟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可我只是要对付这宋火火而已，这是我们人间的事情，你们三番两次的替他锄头，你们地府真要为他做保吗？”陈楚山不甘心，算计到了最后一步，但是碍于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的身份，他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只能拿宋火火的身份来做文章了，阳间，有阳间的规则！

“之前嘛，你要对付我们老大，我们最多也就以私人的身份参与进来，你有本事把我们给灭了，也就那回事而已。可现在你还真说对了，这次是我们地府要为他做保！”

“因为我等的联名推荐，他现在有了新身份，见习城隍！”说到这里，马520冲着宋火火贱笑了一下，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上仙！这份大惊喜你满不满意！】

“尔等凡人！还不过来见过城隍老爷！”

瞬间，牛头马面加上白无常，一起大声吼道。

然后，所有的死灵们，都齐齐地半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