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蓁盯着他的腿看了又看,虽然有些不合适,但她还是开口选择冒犯:“你......不是能飘吗,怎么还会断腿?”
闻言,祁秋摸了摸后脑勺:“嗨呀,我之前是骨头没长好只有皮,所以能飘,刚在手术室加了一副骨头,这不,医生让我多晒太阳。”
夏蓁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又看了看,他刚刚蹲着的茂盛的树冠。
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吐槽出来。
算了,精神病医院,计较那么多干嘛。
夏蓁还没来得及开口,宋春兰就凑到祁秋旁边,一脸八卦:“你说那姑娘的爹有报应?是什么报应?”
“你的八卦,没我的全,我跟你们说啊。”祁秋转头看了一眼,人影消失的窗口,低头半捂嘴。
“那个姑娘的爹,不是亲爹,她爹是同性恋,跟她后来嫁的男人是一对。”
“哈?”夏蓁一脸黑人问号。
这么劲爆?
“真的真的,那男的之前跟她爹是一个厂里打工的,两人在厂里看对眼了,后来她爹年纪大,她奶奶以死相逼,逼着她爹娶了她妈,两人根本没有夫妻生活,她是她妈跟外面老相好生的孩子。”
“她爹结婚后跟那个男的还有牵扯,两口子互相戴绿帽,老婆怀上孩子也无所谓,一直对她不好,大家只以为他是重男轻女。后来那男的年纪大了,老是不结婚,家里就逼着他必须娶妻生子。”
“两人一合计,就用计把小姑娘嫁过去了。她妈本来也重男轻女,怀了姘头二胎,更不待见她,就顺势把她卖了过去,那男的也没跟她睡过,是男的大侄子在新婚夜强迫了她,才怀上的。”
“那个男的打死她妈,也不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纯粹就是嫉妒她妈能够名正言顺地跟她爹生活在一起。”
听完故事,宋春兰气得脸通红,咬牙切齿地一通骂:“他们怎么不去死,只知道祸害一个无辜的小姑娘,她有什么错要遭这个罪。一群畜生,禽兽,变态!”
说着,宋春兰气得有些扭曲的脸上,浮现出了熟悉的绿色纹路,身下蔓延出了无数细小的藤蔓。
只见她被身下的藤蔓托起,眼神凛冽,迅速向窗口挪去。
“她......她......她这是?”祁秋被宋春兰身上,突发的异状吓了一跳,一个闪身躲到了夏蓁身后。
被这个反转,劲爆的故事惊到的夏蓁,眨了眨眼睛,努力使自己的运转卡壳的。CPU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