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钟伯想了一下,形容得没有毛病。
“那钟发白为什么会有这个镜子?”唐明奇问起了钟发白的情况。
“我估计,他是我师傅后来收的弟子,也就是你的师叔。”钟伯作出了一个猜测。
“师祖收徒您都不知道?”唐明奇有些惊讶。
“他让我绝了后,我从他那里离开后,就再也没见过他。”钟伯的声音略有些沉重。
“有点绝情了。”唐明奇评价,没有提前告知长夜咒的弊端或许出于心机,或许是真的忘了,不过终究师徒情份在那里,再不相见就绝情了。
钟伯没有说话,沉浸在一种旧日的怀念之中,看得唐明奇一阵好奇,于是问:
“您要不要去找钟发白看看。”
“不用了,树大分杈,子大分家,往事何必去回味。”钟伯拒绝了唐明奇的建议。
“好吧!”唐明奇见钟伯决绝,也不好再说。
“既然你修得很快,那我就开始教你别的吧!”钟伯用话吸引了唐明奇的注意力。
“接下来学什么?”唐明奇来了精神。
“教你画符,有纸和笔么?”
“有的有的。”唐明奇连忙去拿来白纸,可惜找了半天也找不见毛笔。
“先用钢笔顶着,改天你自己去买毛笔和朱砂。”钟伯见实在找不到毛笔,干脆让唐明奇先用钢笔顶着。
接下来,钟伯将他知道的符咒的样式、用处及画法窍门,怎么拜神请法,怎么存想凝神,一一告诉唐明奇,直到凌晨三点钟,钟伯见外面的天色,向眼皮子眨动的唐明奇道:
“抓紧时间睡吧!今天我先走了。”钟伯说完,身形一转,便消失不见。
唐明奇等钟伯离开,浑浑噩噩回到屋内,倒头就睡,直到挂钟报时,方才起身上班。
接下来的时间里,唐明奇便保持这样的作息方式,白天在警署上班,晚上则在家跟随钟伯学习符咒坛仪、踏罡步斗,还有红白禁忌等诸事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