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调查了徐太太生前的医案,她在去年十二月被检查出妊娠反应,时间到现在甚至不足三个月。”元正哈说话间皱起了眉头。
“可是她这个样子不像怀胎三月啊!”唐明奇提出了疑点。
“我知道,我们也对此深度怀疑,不过徐太太生前没有查出有血吸虫、胀肚病等病史……”元正哈说着也是神色阴沉,一是为死者的死状怀疑,二是为凶残的现场而影响。
“死者的个人生活是否有调查?”唐明奇问道。
“人都死了,没法调查。”元正哈直接摇头,徐太太的生活轨迹并不多,查不出来。
“所有死者都调查不出来?”唐明奇抿起了嘴。
“这倒不是,你想要调查谁?”
“死者是一家三口,这位徐夫人的丈夫呢?”唐明奇说道,尽管徐夫人死得最惨,但罪魁祸首未必是她,不过也不能下断言。
“她的丈夫徐先生也已经死了,胸前被某种东西穿过,我们过来时,他的尸体在卫生间。”元正哈说着进入狼藉的房间,指了指里面的个人卫生间。
单独的卫生间门玻璃已经破碎,里面血污一堆。
“徐先生的尸体在门后,门玻璃破碎跌在里面,当时他应该是躲在这里,然后被某种利器从门板穿过穿胸,再接着被撕成了碎片,说实话,我想象不出来当时那个场景。”
“徐先生的生活轨迹,能查到么?”
“能查,不过我要打电话回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