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松开冯庚年,抬手指着安休甫,
“这人是他的同伙!”
安休甫瞪眼,“同伙?你知道什么叫同伙?你要是没凭没据血口喷人,我告你诽谤!”
这死肥婆,是借机报复他那落井下石的一脚。
白小默张嘴,“妈,行了,别给警察添乱!”
一个头发一丝不苟的男人进了院子,关切的看着肥胖女人捂着的手腕,
“阿姨,你手没事吧?咱们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警察盯着肥婆,“你确定他是同伙?”
安休甫要被警察抓走,还怎么继续调查?完成不了调查,死路一条。
他昂着头,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肥婆,冷冷说道,
“冯庚年兄弟俩本来欠我四千,但闹到现在,赔了我三万,还有一万没有赔,我是来要账的!你确定我是他的同伙?”
肥婆怂了,真要被安休甫反咬一口,得不偿失,对警察的话避而不答,捂着手腕喊道,
“哎呦,我胳膊断了,去医院,去医院。”
警车离开;越野车拉着肥婆母女离开......
.........
安休甫站在合泰宾馆门口,看着远去的警车,有些凌乱。
不过慌乱是短暂的,他常年与癫痫战斗,练就了注意力集中当下的习惯。
不会对未来做任何预期,做好当下,未来可期。
分析当下局势:
二楼两个人,帮安休甫否定了进入袁田田房间这个选项。
接下来该做什么?蹲在袁田田门口,为袁田田守夜?让袁田田睡个安稳觉?
这是一个下下策。
第一,还没有弄清楚这敲门的是人是鬼;第二,时间也不许他让袁田田睡三个小时。
守在门口,没有任何意义。
还也要从监控入手。
.......
在四楼,观察一阵几个摄像头:
一共四个摄像头。
视频传输线,伪装成电线。
这谜一样的操作,看不懂伪装的初衷是什么,为何不干脆使用微型摄像头?
出租楼内的布线本来就混乱,网线、电线、电视信号线,全部缠绕一起。
安休甫靠着耳朵,毫不费力的看清楚这四个监控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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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监控,传输线分别进入四个不同房间,这些房间都没有人居住。
更严谨的说,是整个四层就住着袁田田一户。
踹门?不妥当,万一摄像头真的是房东家安装的,目的就是收拾冯庚年。
自己踹门,应该马上就要被警察带走......
.......
合泰宾馆对面的楼顶,马蝉双手互握,抱在心口位置,紧张的盯着合泰宾馆。
两个进入合泰宾馆调查的人,是她临时送进去的。
目的是帮助安休甫。
别说给安休甫一天,就是给安休甫七天,也未必能找到这个敲门声的来源。
服装店真正的老板,只给了一天时间,明显就是让安休甫来送死。
但她不想安休甫死,所以违规又拉人来调查这个已经放弃的任务。
但随着第二个人进入地下室,消声匿迹。
马蝉重重叹息一声。
时间仅剩半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