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一个男人,每天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范家没一个好东西,他爹娶了三次,离了三次,现在还想着再娶个年轻的,老不正经的东西。”
安休甫刚把碗筷收拾好,要进厨房,卧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现在说他不正经了?当年谁说他比我强的?”
安休甫一个激灵,这是瘸子的声音!
他想到卧室看看,但端着碗筷走两步,直觉很危险,好像这肥婆的卧室里有什么东西,就等他进去。
他朝着厨房走,厨房门关着,里面有一股气息,让他觉的很不安。
安休甫将碗筷重新放回桌子上,转身进了冯庚年的卧室。
关上房门,他依旧能听到这母女两人的心跳声。
安休甫都怀疑,究竟自己是邪祟,还是这母女俩是邪祟了。
随手拿起窗户前桌子上的账本,他想看看有没有白小默这个人,也看看这账一直是谁在打理。
仅仅翻了三页,突然窗户上传来“嘭嘭”两下敲打声。
一个小年轻脸贴在小窗户上。
他放下账本,拉开窗户,
“租房?”
正琢磨谁在记账呢,正好看看这记账的人是谁。
年轻人说道,“我要退房。”
安休甫点头,“谁登记的?”
年轻人却不回答安休甫这个问题,堆笑说道,
“房东,押金不要了,你上去看看房里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安休甫拿着账本,“你叫什么?”
男人说道,
“在第五页,我叫鲁旭猛?”
安休甫翻到第五页,突然眼睛有些朦胧,日期像是二月十八,但再看,又像是三月十八。
合上账本,将手背起,
“谁登记的,你找谁退吧!”
男人那微笑的脸陡然变得阴郁恶毒,“退房!押金我不要了,我---要---退---房!”
这突然的变化,吓了安休甫一跳。
不过很快镇定,伸手把小窗户关上,对年轻人大吼大叫置若罔闻。
本来是随口问问这记账的人是谁,结果让一个邪祟也现出原形了。
敲窗户的声音越来越剧烈,渐渐的,安休甫察觉这不是敲窗户,而是在敲门。
窗户上也不是趴着一个年轻人,而是站着一群五官扭曲的男男女女。
这换其他人,可能早就吓尿了。
可安休甫却慢条斯理点了一根烟,继续看着账本,找到了,上面真的有白小默这个人。
但是只有入住时间,没有登记住在哪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