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袁田田带着警察来闹腾,说自己丢了钱和首饰,警察来搜查一圈离开。
隔一天,袁田田又带着警察来店里闹了一圈,说她家宾馆聚众赌博。
第三次警察到来,就荒唐了,袁田田说被人在暮色宾馆里下了药,失了身!
宾馆反复被警察光顾,村里嚼舌头的闲人们说他家宾馆里出了人命,害的住进来的人全跑了。
女人说完,语重心长的拍拍安休甫肩膀,
“那神经病要住进你家,就赶紧撵走!还老师,我呸!”
安休甫在女人喋喋不休的谩骂中,逃出暮色宾馆。
去了一趟涧河村幼儿园,一番打听,胡文贞一年前就离职了。
至于胡文贞的个人档案,学校里也没有保存,她只是临时幼师,而且在幼儿园工作了不到三个月。
有一点很确定,胡文贞家是绥原的,家里应该很有钱,上班都是开着一辆五十多万的车。
回到合泰宾馆已经十二点多。
肥婆打麻将没有回家,他也没有做饭。
出租楼再次恢复宁静。
他来到袁田田的房间门口,刚取出钥匙准备开门。
袁田田拉开房门,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安休甫,
“房东,帮我换个房间吧?”
安休甫凝视着袁田田,现在的袁田田,跟他在矿机宿舍见到的袁田田一模一样。
昨天的那个袁田田,好像精气神太充足了些。
安休甫没有开口。
因为现在袁田田口齿清晰,嘴里没有含着东西,他虽然有话想问,但不想赌命。
袁田田看安休甫不吱声,哀求道,
“这个房间一直有人敲门,吵死人了。”
安休甫脚步顿了一下,继续下楼。
也是此时,身后传来冯庚年的声音,
“金九银十,最近房间真的很紧张。”
安休甫回头,身体转动一半,就转不动了。
不过眼角余光陡然看到白延肃的鬼魂,从他身边飘过去。
接着安休甫的身后传来了白延肃的念经声:
“第一我死后....”
冯庚年不耐烦的声音传来,“等你死了再说,烦不烦?”
袁田田紧张的问道,“房东,你在和谁说话?”
冯庚年说道,“我在自言自语,我给你送的花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