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起身,盯着墙上的画,拳头紧握。
她觉的她当初就该把这个苏禹敬也挂在墙壁上,苏禹敬朝前几步,寡妇猛然转头,有些恼怒的说道,
”你能听懂人话不?他为你,要去杀了简丙寿!茶杯放下,你现在可以走了!“
苏禹敬愣一下,接着把安休甫刚才的话又回想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
但盯着安休甫躺在那里真的睡着了,她又有些怀疑,
”十点多才睡醒,他能睡得着?“
寡妇突然语气变的很冷,
“我是要杀简丙寿,但不是让他去杀!他本来就属于我的人!别说他杀不了简丙寿!就是做到了,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苏禹敬回头看看寡妇,愣一下。
她突然想起张荣奎说的话了,寡妇并不是真的把安休甫往绝路上逼。
那张荣奎满嘴跑火车,她本来不信的,但是寡妇这态度也转变的太快了吧?
难道安休甫突然沉睡与寡妇有关?
这一刻她的智商突然回归了,冷笑说道,
“谁刚才装模作样说自己不屑于偷听?”
寡妇伸手拿起茶杯,一口饮下,“我偷听什么?你不是问我,你杀简丙寿能不能得到我对你们苏家的支持?”
“我只是把这个前提条件告诉你!”
苏禹敬凝视寡妇,“马蝉都死了,他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意愿,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他要是碰巧从太平府那边抢一些功德,你得了便宜偷着乐就好!”
寡妇伸手拿起茶壶,把茶壶里凉透的茶水全部倒掉,这是不准备和苏禹敬继续谈下去了,
“我要是不让他出去呢?!”
苏禹敬淡淡说道,“好!就一天时间了,我就守着这个门!他就是能出去,我也不许他出去,好像这简丙寿跟我们苏家有什么血海深仇似得!”
寡妇阴沉着脸,“你,你......”
寡妇说不下去了,这斗嘴时候,这个苏禹敬的智商,简直就是一个天花板一样的存在。
她这么说,其实是想附带一些条件,因为安休甫主动要去杀简丙寿了,她可以多要一些筹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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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的没有吃准这个苏禹敬,这女人智商忽然为零,忽然就蹦的老高。
寡妇又把茶具放下,说道,
“算了,条件我不变了,你们怎么杀了简丙寿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