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一肚子火,去找安休甫要个说法。
但这些都说完,他都没有勇气责问安休甫为什么。
因为自己爷爷靠两生灯重生,这事不能外传,那盏灯是苏道修替人保管的,两生灯的主人,就算他爷爷重生也惹不起,这应该才是张仕朴想要逼苗花花出来背锅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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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果吃过早饭,又坐在一楼沙发上打盹,今天天气阴沉沉的。
回轮觉睡到快十点,接了张仕朴的一个电话。
也没有聊什么,只是问她昨晚睡的可好,提醒她及时换地方。
张仕朴这个人,挺好的。自己的生死,亲爹都不过问一句,也就张仕朴挂念着。
店里待的有些压抑,她打算到沐竹村里溜达溜达。
出门,刚到路边,突然一阵大雨兜头浇下,她近乎本能的就穿上两仪法袍准备逃。
但发现路上行人尖叫一片,又褪去两仪法袍,她以为是戏子突然对她出手,原来真的是一场暴雨降临了。
看向服装店,店内一直花容月貌的戏子,今日不复以前的娇媚。宛若一个吊死鬼一样直愣愣的站在橱窗前,样子诡异吓人。
店内昨天晚上她看到是有些积水,而现在水有齐腰深。
收回目光,退回到朱三都店内,进门不多时,她又走出来,冒着雨好奇的凑到橱窗前朝着店内看。
她琢磨着是不是安休甫闲着没事干,跟这个戏子干起来了。
这不是不可能,安休甫精力过剩,一天不是在斗鸡的路上,就是在摸狗的道上。
在她凑到橱窗前,陡然听到戏子的声音,
“救我,救我!”
赵青果被吓了一跳,盯着戏子看看,这戏子并没开口,也没有丝毫的表情,脸上的水彩荡然无存。
“去叫安休甫,去叫安休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