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朝着后方走去,安休甫看向任离。
任离马上懂了,他需要回去镇住场子,眯眼说道,“一个人不行,咱们一起上,就是神亲自来了,咱未必怕!”
安休甫嗯了一声。
白予眯眼,“我去跟赵应骥站一起吧。我们本来也该站一条线上。”
说完白予汉转身随着赵应骥而去。今天赵应骥敢再反水,他把赵应骥脑袋拧下来。
安休甫回过头,看向青衣人,“打不打了?”
雷公嘴笑着说道,“打打杀杀也是为了将来的太平,能言语沟通,咱们还是不要省这点时间。你刚才说得或许对,但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或许将来两仪阁可以按着规则来,但让一群有罪之人继续留在两仪阁,我——不——允——许!”
后面四个字拖得很长,铿锵有力。
安休甫没有说话,而是抖动一下身后的铁链,接着手摸一下肩膀上的铁钩。
那钩子真的很锋利,摸一下,竟然把手划破了。
简晓黎一脚,一脸心疼,盯着安休甫的肩膀和手,“你闲着了?老实点成不?不疼吗?”
安休甫笑笑,把手里的血朝着地上甩一下。
青衣人语气不复刚才的强硬,而是带着无奈的,
“祝长老说的没错,这里没有几个人底子干净。你太年轻,很多事,理想跟现实有不小的差距,你改变不了什么。听我一句劝,离开吧!没你什么事,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咱们将来会是朋友,更是亲人,我真的不想跟你动手。”
青衣人说完,看向了苏禹敬。
苏禹敬开口,语气带着失望,“你掺合他们的事做什么?他们谁在你需要的时候帮过你一把?你傻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