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敬饶有兴致看着这两人,之前觉的这两人性格趋同,现在发现卫玉慈看着傻乎乎的,但很精明,而钱善骀属于诈诈呼呼的性子。
钱善骀,“我只是想帮他一把,现在船都走了,是他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卫玉慈用力扯一把钱善骀,“你让他选择什么?你知道他怎么摆脱知音观的大阵?现在他送走蔡七七,绝对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钱善骀一脸惊愕,“船都走了,这还不算完?”
卫玉慈回头,“现在是不是该说说,你俩离开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苏禹敬侧头看一眼犬夷,“没有我允许,你不许乱说话!”
接着她看向卫玉慈,“涉及到安休甫的一个秘密,我不能跟你说。”
钱善骀浅笑看着卫玉慈。
卫玉慈却神色平静,“他没有什么秘密,即使有死穴,也只能利用一次,他脱困,也跟苏道修无关。我问你什么你最好答什么,即使帮不上他什么,我也希望不给他添乱。”
犬夷起身眼珠突然成了一个万花筒,朝着卫玉慈看一眼。这一眼就把苏禹敬差点化身须臾之地的前后事情再次传递给卫玉慈。
卫玉慈短暂愣神,声音结巴,“他,他她他放了张仕朴?他,他怎么这么傻啊!”
钱善骀,“没人敢杀,我来杀!小安哥有时候太过优柔寡断了。”
说完之后,钱善骀消失。
卫玉慈伸手想要拉住钱善骀,可是伸手抓了一个空。
她愤恨的朝着地上一跺脚,
“你,你你,你猪头啊!”
苏禹敬有些恼羞成怒了,柿子落在地上,被她站起来踩了一脚,恶狠狠瞪着犬夷。
犬夷缩缩脖子,避开跟苏禹敬眼神接触。他把刚才发生的事转达给钱善骀和卫玉慈,是他察觉到安休甫那边情况并不乐观。
苏禹敬幻想什么,犬夷很明白。他的阅历告诉他,面子没有命值钱,鬼才知道知音观的人究竟都离开没。
卫玉慈收回目光看向犬夷,“你肯定有办法联系付征,让付征不要放掉成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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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夷缓缓摇头,“迟了,付征他们已经往回赶了。”
卫玉慈朝着东面看一眼,那里安休甫的目光从大海方向收回,踮着脚朝着简晓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