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差挠了挠头,“那你作为证人,总要提供证词吧?”
陆景略一忖思,答应明日一早去衙门作证。
事情告一段落,虽然犯人还需要审问,但明摆着那叫华图的男子脱不了干系。只要顺藤摸瓜,一定能让事情水落石出。
闻茵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离奇又惊悚的事,兴奋得不能自已,一路上话说个不停。
陆景不咸不淡地搭话,像应付小孩儿似的。
“那个华图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商贩,他真的是真凶吗?”
“人不可貌相,表面上看起来老实的人,未必老实。”
“你说,他家存着那么多五色线作什么呢?一个大男人,总不会用来绣花吧?”
“谁知道呢。”
“我倒是听过一个传说。”闻茵顿住脚步,“听说,养蛊的人会在家中存放五色丝绸,是用来供奉五瘟神的。蛊奴日夜祷告,一般七七四九天或者九九百十一天就能出蛊了。也有蛊奴家贫,买不起五色丝绸,便用五色线替代。你说,那华图会不会是蛊奴?”
陆景挑眉道:“你一个富家小姐,也知道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