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也绝对走不出这间地牢。
“哎呀,陆侯来了。”潘道然见陆景来了,并不起身,仍以手为枕躺在地上,仰头看着天星法阵,“陆侯这天星阵,是个什么由头?”
陆景淡淡道:“这个你管不着,反正你也破解不了。”
潘道然忽然来了兴致,坐起身来。
他的目光落在陆景身后的闻茵身上。
“这位姑娘……倒是块好材料。”潘道然搓着下巴说。
陆景一拳打在栏杆上,潘道然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未几,陆景好整以暇地坐回审讯犯人的案后,淡淡道:“潘大人想必也听说了,我自幼养在外面,是个不懂规矩的野小子。后来流落楚地,是被苗人养大的。”
“哦?陆侯竟愿意说往事,下官洗耳恭听。”
“没什么值得夸耀的,不过就是嘛……”陆景拍了拍身边的黑狗,从桌上的罐子里掏出一堆虫子,那狗见了虫子,扑上来用黑色的舌头一卷而入。
掉在地上的虫子,也被两只狗抢着吃了。
地面上留下了一摊哈喇子。
“你擅养尸,我擅养蛊。依我看,尊夫人也是养蛊的好材料。”陆景冷冷笑着。
“你!你敢动她!”潘道然噌地跳起来,将手伸出栏杆想抓陆景。
他的手刚伸出去,一道蓝光沿着牢狱的界限落下,那只手便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