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你快尝尝!这社酒真好喝!”闻茵兴奋难捺,将剩下的大半碗递给陆景。
忽然间,恍然记起,他滴酒不沾。
况且这是她喝了一半的酒。
闻茵正要撤回酒碗,却见陆景淡淡然将那半碗酒接了过去。
他眼睛定定看着她,慢慢仰起头,将那碗酒一饮而尽。
一滴金黄的液体滑过他凸起的喉结。
“唔,好烈的酒。”陆景将喝空了的碗轻轻放下,“像塞外悲风。”
“烈酒?”闻茵怔了怔,“不会吧?我喝到的是像蔷薇水一样的冰酒。”
阎婆笑了:“娘子,相公,这社酒啊,不同的人喝便是不同的味道,映射的正是你们的心愿。”
闻茵一怔。心愿?
阎婆道:“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