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睡得死沉死沉的。
罗蒙问苏非:“你给她灌的酒?”
“是的,有问题吗?对付流氓就得用流氓的方法,不然,她太闹腾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罗蒙,你在质疑我的专业性?她精神不正常,而我是专治精神不正常的,这很难吗。”
“我是问过程。”
“我懒得跟你解释过程,不过,我有录视频,你可以看看。”
在看完了视频之后,罗蒙对于心理医生有了另一种理解。
内心潜台词是这样的。
“这他妈的也太神了吧?”
视频里,在苏非的引导之下,柳茵自己用链条锁把自己给锁了起来,锁得特别结实。
等她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罗蒙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在我看到那一根生了锈的铁链子之前,我还是没有十足把握的。
我一直在寻找突破口,中途我甚至想放弃抵抗,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你身上。
直到她把我们弄到了地下室,我在酒箱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个链条,还有一只破旧的大头皮鞋,皮鞋上有陈旧的血点子。
我明白了,柳茵的病根就在这个地下室里。
找到了她的病根,再加以引导,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那根链条,应该是她小时候,她继父用来囚禁她的工具。
那只大头皮鞋,是她继父用来虐待她的工具。”
“你不是说催眠只是一个助人的工具,催眠并没人办法完全控制一个人吗?”
“是没有办法完全控制一个人,不完全总可以了吧!”
车子驶过那一片酒厂,从山底下又开始往山顶上爬。
苏非问罗蒙。
“你是怎么想到林雄其实就是徐恩慧,徐恩慧其实就是柳茵的?”
“其实是你给了我提示,你提示我查一查韩思思的闺蜜柳茵的时候。
我几乎已经认定何秋的死就是徐恩慧干的,我只是还没有找到证据,因为她的不在场证明太强大了。”
“那你找到了什么证据。”
“问题就在外卖员身上,兴旺大厦的监控当中显示,晚上11点多,徐恩慧所在的楼层频繁地进出外卖员。
看起来是很正常的,加班太晚了,工作人员点外卖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