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非兴奋:“这么一来范围就小了,咱们只需要盯着那些发小卡片的人就对了。”
罗蒙突然伸了右手给了苏非一个摸头杀,然后宠溺的声音。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没有经验。”
这个摸头杀顿时让苏非脑瓜子嗡嗡的,半天才回过神来。
“头发都被你搞乱了。”
“这么短的头发乱什么乱?”
“你以前经常这么摸罗素?”
“没有,她从来不让人摸她的头。”
“那你还摸我?”
“你没有不让人摸啊?”
“唉......你刚才说我太年轻了是什么意思,跟那些发小卡片的有什么不妥吗?”
“一个用刀这么利索的人,他不会是专门干发小卡片的人。
他应该从事有技术含量工作,晚上就出来寻找目标。他只给自己的目标群体发小卡片。”
苏非来了一个灵魂发问。
“那,他手里的小卡片从哪里来的呢?”
罗蒙的声音是从喉管里发出来的。
“是从发小卡片的手里拿的。”
苏非得意,伸出左手摸了罗蒙的头。
他居然生气了。
“谁让你摸的?”
“你没说不让摸啊?是罗素让我摸的。”
罗蒙不再吭声,脚底下的油门狠狠地踩了一脚。
苏非高兴,这哥们的命门就是罗素,捏住他的命门,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车子停在了Mirror诊所门前。
苏非下了车对罗蒙道。
“晚上要去调查那些发小卡片的人,我也去。”
罗蒙不说话,在前面调了一个头。
苏非又追了过去。
“咱们队里只有陶然一个女的,引蛇出洞的活儿,我也可以参演女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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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饥渴难耐的男人开着车在城市的街道上转悠。
夜晚,空气中总是飘着各种不安定的因子,白天的人模狗样,到了晚上终于撕开了温情的面纱,露出了狰狞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