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至光又要朝她扑来,但脚步有些晃悠,宋韵才发觉,他应该是喝多了,但即便如此,双腿间的玩意儿始终起着反应,鼓鼓的,她越看越恶心,他们的这种关系让她都反胃得都要吐出来。
宋韵见他伸手要抓自己,不得不放弃门边,往旁边跑的同时试图攻击他,但宋至光仿佛长了记性,将她所有攻击都给躲开,最后一刻,宋韵不小心踩到地面的空酒瓶,那是宋至光一开始在这里喝的。
她脚下一滑,整个人跌倒在地,宋至光眼疾手快,再度扑上前去,他像一个的神经病,用尽毕生力气压住她的双腿双手。
宋韵挣扎,可她力气始终不足以跟正常男人相比,被压制住,她打架的功夫使不出来,反抗间抬眼,忽然对上他充血到猩红的双眼,如暗夜里追捕猎物的猎人,透着危险的气息。
他沉声,一字一句说:“你上次能打得过我,是我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在我有防备的时候,你一个女人还想压制了我吗?”
见他俯身要吻下来,宋韵绝望地偏开头,“放开我……”
想象中恶心的吻却没落下来。
宋韵惊讶地扭头,却见他只是贴近了她,两人鼻尖几乎都要相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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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盯着她目光愈发暗沉,说:“我不会碰你的,你把她放出来,我就放开你。”
“你要我放谁啊……”宋韵无力地喊,“你知法犯法,知道后果是什么吗,给我放手!”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到了宋至光,他一愣,随即被唤回了一丝理智,手一松,把她给放开。
宋韵像搁浅的鱼儿忽然得到水源般,她猛地爬起来跑到门边,想要开门,可门始终打不开。
她再回头,想要看宋至光有没有追上来,却见他不知何时蜷缩到了角落里,躲在遮光窗帘的旁边。
他蹲在漆黑的阴影里,没有一束光照在他身上,他抱住自己不停发抖,像个被人丢弃的无家可归的孩子。
他在这时开口,声音里夹杂着浓烈的悲痛,那种悲痛几乎能透过宋韵的耳膜,撕到她的心里,让她也跟着他痛。
他说:“不论有没有血亲关系,对她动了这样龌龊的心思,我自知禽兽不如。我的感情见不得光,所以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逾越什么。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从我身边夺走她,只是远远看着她平安幸福的小愿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