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隔得很远,但是安尔还是看的很清楚。
那火红的,充满怒与怨的恶意的念突破了金色的誓约与制约,正在张牙舞爪的示威。
酷拉皮卡,怕是要忍不住了吧,他肯定看到了。
撇了撇嘴,安尔再次回头,就看到了嘴里满是水蛭的男人被咬下了半个头。
“wow。”真的是没有忍住,安尔赞赏出声。
下一秒见着窝金深吸一口气,对着另一个尖牙男吐出了什么东西,却穿过了用念防御的手臂,给脑袋来了个透心凉。
场上只剩下一个人,安尔下意识的看向那个绿色运动衣的人,只剩下他一个,要怎么打败对手?他怕是也要死了。
像是印证了安尔的思绪,坑上的蜘蛛和安尔都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
音量巨大的吼声,哪怕是站在第一现场外一公里多的酷拉皮卡等人都难受的捂着耳朵,更别说与窝金近距离呆着的阴兽了。
哪怕捂着耳朵,也不一定能幸免吧。
“子弹的声音就挡不了了吧?哦,听不见吗?”窝金的手抓着男人的体毛,神情挑衅。
突然被巨大的声音吓到,安尔原本就有些烦躁的情绪更是拉上了一个高度。
一时间大坑周围只有安尔一个活人,小滴吸走了窝金体内的毒素,拜托富兰克林外出拿啤酒。
“就这种水平,还不如后面站着的那个女人来的强。”
窝金去了毒之后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对着阴兽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喂,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去抓你出来?”
表情是满不在乎,但是话语里面的威胁已经满到溢了出来。
安尔从高处跳了下来,有些嫌弃的摆了摆手,似乎想要扇走鼻尖前飘散的味道。
“啊啊~你们把人杀死了……能不能不要给我增加工作量,我现在很烦。”安尔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刚才的血腥味让她有些躁动。
原本打算出手的酷拉皮卡接收到了安尔满是怒气的视线,原本打算出手的锁链又慢慢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