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念能力并没有明确认知的安尔感叹道,并且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需要再去寻找看看自我治愈的方法。
之后就是单方面的虐杀,酷拉皮卡的嘴不断的张合,似乎是在质问着什么。
每隔一会儿窝金就会挨打,随后吐出一口血。
这种受伤程度一般不会出现在念量那么庞大的人身上,而且现在安尔根本看不到窝金的缠。
那个锁链,有问题。
比如能让人强制进入绝的状态,使其无法使用念能力等等。
锁链似乎强制插进了窝金的胸口,他似乎说了什么,嘴里吐出的鲜血不禁向上喷洒。
窝金,死了。
安尔原本有些躁动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看着指尖隐隐约约飞出的沙粒,心里很是平静。
这种感觉像是送走了什么,随后再抬眼时,眼睛彻底变成了红色。
那是一双和酷拉皮卡及其相似的眼睛,但和他不同的是,这双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存在。
可能问安尔自己也不清楚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就是突然觉得轻松了不少。
酷拉皮卡的脸上满是鲜血,此刻写满了愤恨和空洞。
怎么样才能让这两种情绪同时出现在脸上?
安尔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她能明白的是,酷拉皮卡在那一瞬间,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都结束了。
麻利的从石峰上起身,手里的念线摆动了两下,收好了还没吃完的瓜子。
脚步飞快,在几个封顶之间飞速跳跃,没几下就落到了酷拉皮卡的眼前。
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落在眼前,酷拉皮卡本来就有些踉跄的脚步更是蹒跚。
“你……”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安尔用手轻轻支撑了一下他的身体,说道:“心结解开了吗?”
话说着,安尔凭直觉收回了火红眼。
金色的眸子对上了酷拉皮卡的黑色眸子,在月光下有着湖蓝色的光泽,像一面水潭似的反射着安尔的神情。
酷拉皮卡没有说话,没有回答安尔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