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另一个我,脑子就是好用。”
黑发的安不禁失笑,她抚了抚颈边垂落的发丝,神情有些寂寞。
“所以你才想我帮忙。”
“是。”
“呵,讲得好像我能拒绝一样。”
安尔也一屁.股坐在了水面上。
一条船上的蚂蚱,玩这么表面的协商倒是怪好笑的。
边上的科拉尔看着气氛僵持,上前打着圆场。
“那接下来我来补充一下我们现在所知道的信息,也是方便之后的行动。”
从她死去到现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中,她看着每一个作为继承人的孩子都会在那个散发着冷气的透明棺材中死去。
“透明的?不是冰的?”
“实际上是透明的,因为时空裂缝中爆烈的寒意渗透出来,才变成了形似冰棺的存在。”
科拉尔说着,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
虽然明亮,但依旧是个假的。
“那个棺材,其实就是我们的载体。”
用每一代族长的生命构建的载体,就是为了堵住这个时空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