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完地图,陈天浩和衣躺到床上休息,躺着躺着就开始迷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阵时隐时现的声音吵醒,他眯着眼睛,坐起身来,支起耳朵,想听一下声音是从何处传来的。
突然,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陈天浩一听,立刻明白了这是一种什么情况,他走到墙边,把耳朵凑近墙壁,声音变得清晰了很多。
原来,隔壁正在上演一场男女二重唱,女声部骄喘如丝,男声部低沉如牛哞,床又从中嘎嘎,间或配有噼噼啪啪的打击乐。
“前沿就是前沿,不服不行。”
陈天浩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如此放肆犹如无人之境的放浪之声,五年以后才常见于泉城之宾馆,如今这里已是见怪不怪。
隔壁的剧情一幕接一幕,声音一浪高一浪,房间是没法待了。
陈天浩锁好房门,出了宾馆。
此时,夜幕初临,华灯初上。
下班的人群脚步匆匆,车辆鸣笛声,自行车铃铛声、路边商贩叫卖声……混杂在一起,倒也平添了不少烟火气。
一个城市烟火气最浓烈的时候就是傍晚。
陈天浩漫无目的闲散地边溜达边看看这里瞧瞧那里,一点都不像是个初到此地的外地人,反倒是像一个就住在附近的老居民。
走了一阵子,他感觉有些饿,就在一家大排档门前坐了下来,点了一份炒河粉、一份猪肠粉、一份双皮奶,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忽然,他听到一阵杂乱的叫喊声,抬头一看,只见前方跑来一个男子,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紧随其后的也是一个平头男子,后边的人边跑边喊道:
“哪里跑……”
眼看就要追上了,后边的平头男子一个飞扑,将前方手提公文包的男子扑倒在地,两人着地后翻滚了几下,随后,平头男用胳膊锁住了对方的脖子,但是马上又松了开来。
平头男从地上站起来,喘着气,朝还躺在地上的男子说道:“
还跑吗?继续跑呀?!起来,我让你心服口服。”
男子爬起来,面露凶相,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二话不说,就朝平头男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