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林府,易欢却在其间艰难挣扎了一年多。
太难了,于女子而言,兴许有更多像她这样的,她们不止要耗在后宅里一年,甚至是一辈子,一辈子都过的浑浑噩噩,随风逐流,将相夫教子四个字刻在骨子里。
头顶上发出一声轻笑。
易欢抬起头,见他眉目从容,带着漫不经心的懒意。
这是以天下为棋的帝王,一子落,便会引发风云变幻。
他是最好的棋手,与她一点也不一样。
“认真看,我只教一次。”他出声提醒她。
她下棋下一步,看两步,想三步。
而他下一步棋,却能望到终点。
开局即掌控全局。
这种魄力,是她无法拥有的。
易欢低下头,抓着她小手的那只手干燥有力,她说:“一次我学不会。”
晋渊脸上便露出无奈之色来,他道:“那亲我一次吧,亲我一次,教你一次。”
易欢分开腿,跨坐到他身上,她在梦里向来非常大胆。
她双臂抱住男人的脖子,怯怯凑上去,在他唇上亲昵的蹭了蹭:“求求你,教会我。”
晋渊便坐在那儿,任由她像小猫似的在他身上轻蹭。
蹭了一身火他也面色不显。
只用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刻意诱导她:“乖,还不够,怎么亲,还要我教你吗?像我平时亲你那样。”
她真是最愚钝的学生了。
被他教着执棋,被他教着接吻。
可她笨笨的,他信手拈来的事,她试了好几次也做不好,牙齿还磕破了他的唇,在他满是笑意的目光中,羞红了脸。
他无可奈何的叹息声传来。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说:“只能让我再教教你了。”
*
旖旎的时光总是过的非常快的。
隔日,易欢醒来后没多久,林青裴便顶着满身晨露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