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次交集,便是之前的花朝宴。
易欢不答。
林青裴道:“花朝宴那晚,你以如厕的名义,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陛下似乎也不在……是不是从那时候起……从那时候起,你们就勾搭成奸了……”
林青裴又想到,那日离宫,陛下赐了她一堆绫罗绸缎。
他本以为是因为陛下看重他,才连带着赏赐他。
是他自作多情了……
不,还有……
还有陛下来林府躲雨,怎就好巧不巧撞见了被母亲罚跪的易欢呢?陛下分明是奔着她而来!
以及后头他带她进宫面圣,那晚他歇在了紫宸殿偏殿,那么她呢?那晚她又在哪里?
……
以前是他不曾多想,如今细细一想,到处都是蛛丝马迹。
“不重要了。”易欢说。
她拿出一纸休书,对林青裴道:“我已写了休书,林青裴,今日不是你休了我,也不是我要与你和离,是我要休了你!”
她先前还想着要林青裴求着她和离。
到底还是她太保守,没有晋渊那般敢想。
晋渊说的对,都闹成这样了,还和离什么!合该她休了他!
林青裴下意识说了句:“易欢,你疯了?是世上哪有女子休弃男子的道理?这休书也根本作不得数!”
“不,会作数的。”易欢轻声道。
喉间一股腥甜涌上,林青裴忙趴在床前,“哇”的一声,将积在胸腔的血给吐了出来。
他一双手死死抓紧了被子,剧烈喘息着。
“大虞没有女子休男子的先例,你这休书不能作数!你想离开林府,就只能让我写和离书!易欢,你把我把林府搞成这样,你以为我还会成全你吗?”
易欢唇角微微翘起,她道:“你忘了,这大虞的律法是谁定的,以前没有女子休夫,以后就有了,放心,待你画押完后,我自会入宫,请圣上为这封休夫书盖上圣印,届时自然就算数了。”
“你……你……”
林青裴骇然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