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什么都不知道!易欢,老身什么都不知道啊!”
“林青裴他早就离家了,如今他做的事和我们没有任何干系!”
易欢却道:“昔日你们林家借林青裴的势在京城好不风光,如今你们说毫无干系就毫无干系了?哪有那么好的事,今天日落前若我见不到林青裴,我便血洗了你们林家!”
“你凭什么!就算林青裴真做了错事,也轮不到你易欢来审判我们林家!你易欢算什么东西,官府都还没说话,何时轮到你易欢来教训我们了?快来人啊!快去报官!快去报官!有人要谋害我们林家!”余氏大叫道。
“就凭晋渊在万千女人中挑中了我,就凭我以后要坐那中宫之位!你看今日之事官府敢不敢管!”她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原本一直觉得自己不配。
晋渊太好,她如何能配得上?
可晋渊想要她。
晋渊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依旧想要她,为了她诸多忍耐。
纵使她不配又能如何?只要晋渊想要她,她就敢站到他身边去!
她悔了。
她无法想象,若是晋渊没能挺过这次时疫,她又该怎么办?人生在世,不过及时行乐。
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得失安之于数。
她也想要晋渊。
易欢搬了个椅子,就坐在他们前面。
果然,不多会林府门外,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瞧着这出闹剧。
大多数人都以为是她易欢如今得了势,傍上了贵人,过来报复林家了。
“易小娘好大胆子,虽说如今林府没落了,可也不能如此枉顾大虞律法啊。”
“官府呢?这都要杀人了,官府就这样放任不管?”
“还官府呢,你们瞧见她身边的侍卫没?配的可是绣金长刀!呵,莫不是凶神恶煞的绣衣使吧?”
“不会吧?这是真傍上贵人了?连绣衣使都能出动?”
易欢安静的坐在那儿,接过季珍珍递来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