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裴问他:“欢儿是为了晋渊,才肯来见我的么?”
“不然呢?我以为你明白,如今的你,于我而言就跟路上看到的一条狗没什么区别,只盼你莫要追上来,你咬我一口我都嫌你口臭。”
“你竟嫌我至此,可那一年里,每日期盼着我能来你院子里的也是你,想同我圆房做真夫妻的也是你。”
易欢冷笑一声,道:“是因为那时的我太天真啊,那样的易欢再也不会有了,往事不必再提,我耐心不好,你今日若纯粹只是为了诓骗我过来,才说出那样一番话,我不介意叫绣衣使过来,让你体验一番凌迟之刑,他们有的是办法一片片割下你的皮肉而保你不死。”
林青裴注视着她,昔日那般柔弱的人,跟着晋渊跟了一段时间,却是性情大变。
她见得了那些血腥吗?
就算她见得了,让一个小女娘看这些东西,就不怕她做噩梦,不怕她心底难受么。
晋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