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越是真正的法外狂徒。
“陛下,奴婢不需要三天时间。”沈晚如实回答。
早些让萧越满意,她便能早些去见江辞,也好早些从这命格里脱离出来。
萧越倏地沉下声:“你现在就在违抗孤的命令!”
沈晚正要张嘴请罪。
“也罢。”萧越忽然话锋一转。
“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那孤就成全你。”
“今夜你就来侧殿给孤守夜吧。”
沈晚眨了眨眼。
这人怎么还宿在侧殿?
于是沈晚决定拍一拍马屁。
“陛下万金之躯,怎好宿在侧殿?那里陈设简陋,卧榻坚硬,实在是委屈陛下了。东芜的明銮殿才是陛下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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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少管孤的事。”萧越毫不留情打断了沈晚的话。
“是,奴婢僭越。整个东芜都是陛下的,陛下想宿在哪里就宿在哪里。”
萧越眼眸眯了眯,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是吗?那孤今日便要宿在这里。”
“你,跪在孤的榻前给孤守夜。”
沈晚一噎,但还是恭敬应道:“奴婢遵命。”
“那还愣着做什么?过来给孤宽衣。”
沈晚走近萧越的时候,才觉得他说她矮其实很有道理。
尤其是萧越的个子比三年前的不知道又窜了多少。
这就导致沈晚做事有些麻烦。
萧越身量挺拔,四肢修长。
沈晚给他脱下臂间的长袖都不能一褪到底,还得走两步。
萧越低垂着眉眼,看着沈晚一双柔嫩纤细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着,神情逐渐变得邪魅起来,幽芒掠瞳。
沈晚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猛地攥住,诧异抬头。
殊不知她那双干净又清澈的眸子望向萧越的一瞬间,让萧越更加兴奋了。
“这样好看的手,不做些什么…真是可惜了…”
萧越的声音喑哑至极。
还未等沈晚反应过来,她周身的光亮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罩住。然后自己的手就被抓着,隔着衣料盖上某处。
萧越的目光紧紧攫住沈晚,没有错过她脸上神色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清楚地看到沈晚那一双秋水剪瞳的眸子里染上惊恐,看到她白皙的面颊一瞬间变得绯红,连带着耳垂,脖颈,都染上桃花色。
像只受惊的兔子。
更加想让人狠狠地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