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精致的五官上填满了惊慌与无措,乌黑的眸子频频闪动着,听到萧越恶劣的话语那一瞬间,那双眼中便盈满了水雾。
“奴婢没有!陛下恕罪。”
沈晚准备起身,腰际突然覆上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她。
趴在萧越身上实在太危险,奈何她躲不开那只手。
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沈晚不敢再看萧越的眼睛,慌乱垂下头却又看到萧越敞开大片的前襟下露出的坚实。
这不会是她扯下来的吧?
“你砸到孤了,一句恕罪就打算揭过去了?”萧越
“陛下…伤到哪儿了?”沈晚眼神无主地乱瞟,心虚地问道。
萧越将沈晚的慌乱尽数收在眼底,内心突然愉悦起来。
“伤到哪儿了么…”
“腰吧。”
沈晚脑中闪过一丝诧异——腰…吧?
这个吧,是什么意思。
怎么听起来像瞎编的。
下颌被两根手指挑起,沈晚被迫望向萧越。
“你就只打算这样问一问?”
“难道孤在你眼里,脾气很好么?”
萧越声色喑哑,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沈晚的脖颈仿佛又开始疼起来,脑内一阵翁鸣。
“陛下万金之躯!不若先停下马车寻一家医馆瞧瞧伤处。”
“大夫看病是他职责所在。那你呢?是你伤的我,你什么也不做吗?”
“那我…那我付钱。”沈晚微微发颤的声音越来越小。
萧越戏谑的表情在脸上凝固一瞬。
“你付钱?你哪里来的钱?!”萧越恶狠狠道,“你难道就不知道先给孤揉一揉吗!?”
沈晚怔了怔,揉一揉?
“怎么?觉得脏手?”
萧越这句话听不出喜怒,但听得沈晚眉心一跳。
为了避免事态向更严重的地方发展,她立即摇头伸出手覆上萧越的侧腰。
片刻后,萧越才知道什么叫做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那双白皙的手柔柔弱弱地捏在自己腰际,两人之间又相隔如此之近,他一垂眸,浓密的长睫,小巧的鼻尖,还有…浑圆的两团。
什么都一览无余。
方才手背上绵软的触感仿佛又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