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两只手扑腾到最后逐渐无力。
萧越铁了心要让沈晚记起来什么,将昨夜的事先重复了一回,一边重复还一边绘声绘色地描述。
沈晚无力地仰着脖颈,一些零星的记忆涌上心头。
交错的呼吸和不断漾开涟漪的水面。
还有自己忘情的吟.哦。
混乱不堪记忆在沈晚脑中闪过,浑身涌上一阵一阵热意将她烧得快化了。
偏生还有一只作乱的手。
“推什么?是你说的,人非草木,有谷欠望也是寻常事,为什么要拒绝我?”
沈晚用小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只余削瘦的下巴和不住喘气的红唇。
“可我不是指的像你这般强人所…嗯!”
“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浑身都软透了,再说这样的话可没有说服力啊…”
沈晚攥紧了手心,极力压抑着,“是么?但你不明白吗?这样的反应,换了别人也是如此。”
一句话将帐内的旖.旎散了个干净。
萧越被这句话激得眼眶赤红,他的手移开沈晚遮着眼睛的小臂,一把按在散乱的锦被上。
“别人?你想的别人是谁!!?”
沈晚睁开眼,静静看着萧越。
“瞧清楚了吗,我的眼睛是怎么样的?”
萧越喘着粗气,看着沈晚一双清醒的眸子。
那里面,没有意乱情迷。
这个认识让他心头如遭重击。
是了,方才她对他太过纵容,让他得意忘形了。
这个人,是一心想要做江氏妻的人。
但那又怎样?
都已经强扭瓜蒂了,还管瓜甜不甜做甚么?
“江辞那样会装,在榻上装不装?”
“有我这般粗暴吗,嗯?”
“!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