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好痛啊!

萧越看着睡梦中极为不安生的沈晚,他忽然慌乱起来。

“绵绵,做噩梦了吗?”

“别怕,我在这里。”

他牵起沈晚的手。

睡梦中,沈晚感觉自己的手忽然如被烈火烧灼一般,剧烈的痛感袭来。

是什么东西覆在她的手上?

沈晚在惊醒前不由自主猛地挥了挥手,想要甩开那引得她发痛的东西。

“放开!放开我!”

下一秒,沈晚猛然睁开眼睛坐起身。

面前的萧越一脸愕然,他的手滞在半空。

沈晚手上的痛感慢慢地消了下去。

“阿…越…”

沈晚察觉到自己甩开的的是萧越的手,便立马想出声安慰他。

只是刚喊了一个字,便觉得喉中如刀割一般。

于是她抓住萧越的手。

痛感重新袭来。

沈晚惊地立马缩回了手。

为什么会这样?

萧越见沈晚面色惨白,一脸惊惧,以为她被噩梦折磨。

他将沈晚揽进怀中。

“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沈晚被萧越接触到的地方,都如方才的手一样泛起疼痛。

她想说,“萧越,放开我”,却发现只要喊他的名字喉咙也会开始痛。

“痛!我好痛!”

“好痛啊!”

沈晚放弃了喊萧越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喊着痛,眼前一片混沌。

萧越双手搭在的肩头,看起来十分焦急。

“沈晚,你和我说话好不好?!”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你梦见了什么?”

沈晚被疼痛折磨,虚弱地重复着,但她发现只是徒劳。

她喊着痛的语句,萧越根本听不到。

“放开…”

“放开…我…”

萧越听到沈晚这句绝望的话语,心中一颤。

他神色僵硬一瞬,又立马柔声道:“绵绵是不是方才梦见我对你不好了?”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我都会改的。”

说到最后,萧越语气已充满了乞求。

但沈晚无论如何开口,她发现自己的解释的话语都会被抹去,只能“放开我”能被他听到。

萧越眼眶泛红,他无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好,我不碰你。”

“是不是我昨夜说的那些话惹你生气了?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不要生气,好不好?”

“以后我再碰你,一定先问过你。”

沈晚听着萧越一句压抑着情绪的话,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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