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看见萧越一掌劈在江辞手腕上,那支簪子从他手中坠落。
萧越的手即将接到那簪子时,江辞一脚踹在他膝弯。
萧越跪在地上,手错位片刻,那簪子就又被江辞接住。
只是还未等江辞拿稳,萧越又猛扑过来,他将江辞狠狠地按在地上,然后用自己压制着他。
两人各执一端那簪子的首尾,暗暗较着劲。
那簪子本就断过一次,此刻更是不堪承其重,又生生断成了两节。
这一切发生地太快,沈晚从怔然中回神,就看到两人各执簪子的尖端刺向对方。
沈晚的心一提,幸而那簪子都只在对方的脖颈毫厘前停住。
但萧越与江辞都发着狠,二人的双手与额头青筋都爆起,拿着簪子的手颤抖着。
沈晚感觉那簪子随时会扎进去。
她有些心惊肉跳地走到二人面前,蹲下身用手分别挡在那簪子前。
“你护他?”
“你护他?”
萧越与江辞异口同声道,但二人较劲的力道都松了松。
“我与你们都说过,公主是公主,我是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