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醒来时睁开眼视线仍旧一片昏暗,有娟纱覆在她的双眼上。
意识到这个后,沈晚猛地坐起身。
被子滑落,她发觉脖颈和某处都有丝丝凉意,大抵是被抹了药。
可是膝盖还是火辣辣地疼。
她的脑内闪过一幕幕疯狂到极致的画面。
是昨天膝盖被磨得太久了,也许都破皮了。
正当她想伸出手揉一揉时,才猛然发觉抬手时那冰凉的锁链仍然圈在她的手腕上。
也不知锁链另一端被绑到了那里,总之她试了试,连手都无法抬高,遑论下床去。
这是把她,锁在榻上了么…
沈晚努力仰了仰头,企图通过眼纱下方的空隙处来看一看眼前是何场景。
可是缝隙太过狭小,只能透过一点微弱的光,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沈晚偏头将额角贴在肩头摩擦着,试图蹭掉眼上的纱。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动作间锁链发出的清脆声响。
“你又想做什么。”
一句低沉的声音蓦地在耳边响起。
沈晚吓得跌回在锦被中。
萧越竟然…就在这里吗?
而且听声音,离她不过一步之遥!
她看不到此刻的萧越是何情态,但听他的语气,必然是不悦到了极点。
“阿越…”
一只手突然抚上她的脖颈,轻轻柔柔来回摩挲着。
“我说了…别想着跑,你怎么听不懂啊…”
气息越来越近,沈晚感觉萧越的发丝都垂落在她的脸上。
“难道,还要我再为你这颈子打一副金项圈么?”
沈晚脊背一阵发凉,她慌乱地摇摇头。
“阿越…我不跑了,你别这样锁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