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哽咽着问道:“没有什么?”

“我没有…没有将你当作玩物来豢养,可我不能放了你。那我便只有在我身上,烙下你的名字。”

萧越敞开的中衣已经被汗湿,额头的发丝也濡湿了搭拢在他脸颊两侧,半掩着一双眼尾发红的眸子。

“所以,让我做你的玩物,你的奴隶,你心里可会好受些?”

萧越说完话终于松开了手,烙铁掉在地上发出让人心惊的声响。

“阿晚,梅花烙,中间是你的名,好看吗?”

小主,

沈晚内心已怔然到说不出话来。

如今高坐王位,将来会一统四国,睥睨天下的君主,用本是折辱人的铁烙,在他身上烙上了永远也去不掉的印记。

她低头看,朵朵梅花怒放在萧越的小腹间上。

皮肉焦绽,鲜血洇出,血染的红梅正中央,有一个晚字。

沈晚伸出指尖有些颤抖地抚在那印记周围几寸,她吞咽几番才能勉强压制喉中滞涩感说出一句来。

“阿越,疼不疼,傻不傻…”

“什么要如此,折辱自己…”

萧越握住沈晚的手腕,摇了摇头。

“不疼。”

他折腰将额头抵上沈晚的额头,来回蹭着,低低呢喃着。

“我是你的了,沈晚。”

“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沈晚心中的一些情绪被那枚烙印所开解几分。

——她的确不是被当作玩物来豢养。

——而世间也有人只对原原本本的沈晚执念至此。

但烙印总归是要流血的。

那枚烙印仿佛也一同烙在了她的身上,从此变成了她的枷锁。

萧越既教她躯体紧紧被锁链所缚逃不出他给她所圈划的方寸之地,也教她心怀愧疚,若生出一丝想要离开的心念,自己内心便先难安起来。

从身到心,已经算计得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难怪萧越说她早该恨他。

因为她心软,所以如今在他的圈套中越陷越深,里里外外竟然都挣扎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