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深吸一口气,记起从前她所见过的那些面黄肌瘦的百姓,一字一顿道:
“那些所谓的贱民,他们被你这般的上位者踩进泥里,命薄如纸,所以活得低贱卑微,可又有谁虽愿意生来就在泥里。”
“你还真是和江辞一样的倔!本宫说了,是他们先踩了本宫的新裙子或是挡了本宫的路亦或是别的,所以本宫才罚了他们,谁成想那般不堪用,这也能怪本公主?”
“我哪里会平白无故罚人,若要死,也是他们该死。何况如你所说,本公主的裙边脏了,难道还不该罚他们?”
公主的语气无比自然,仿佛在诉说什么无比寻常的事。
沈晚一时讶然,“这就是…这就是你的道理?”
那时人人瘦如枯柴,如何能经得起她那能生生剐下皮肉的鞭子。
可她不知,也觉得普通百姓的性命比不过她的裙边。
沈晚面对着浑然天成般的恶意,一时不知再说什么。
静默半晌,沈晚突然挣扎着暴起,她的手从发间抽出簪子,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脖颈。
片刻后,那簪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愚蠢,竟然想反抗我?”公主嗤笑一声,“你若是不怕疼,就尽管去死,本宫已然是执笔人了,你死多少回,我也能让你活过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宫定要你,眼睁睁地,看着萧越去死。”
“你!唔…”沈晚感觉褪去的痛疼忽而又至,原本苍白的脸愈发如纸一般。
“你如此恨我,为什么在东芜又要帮我离开?”沈晚气若游丝地问道,“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