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本来就是我最......”晏九洲忽瞪大双眼愣住了,老天爷啊,他刚刚干了什么?
像个小孩子一样斗嘴?
就为争出一个他最可怜?
呸呸呸!
这不是他,绝对不是!
晏九洲这边陷入怀疑自我状态中,红瑶擦了擦额头汗水,“分明是按照鱼师指的方位,怎么还没走出去?”
放在平时还不等红瑶话说完,晏九洲就会好一顿讥讽,但此时却一会儿捧着脸,一会儿摸摸自己额头,嘴里也不知道咕哝什么。
“唉?那有个人!”
红瑶提起斗篷快步过去,此刻雪下得越发大,将那人几乎完全掩盖,若不是雪下面露出刺眼的红,还真容易被忽视。
“是梅娘,”晏九洲踩在雪地散落梅瓣上说:“看来雪妖宫也并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