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坚持说自己是冤枉的。

“他前前后后抓了十二只鸽子。”基地的人又是气愤又是难过。

死不承认的老牛最后还是认了，因为买他鸽子的顾客之一说漏嘴，说鸽子肉比菜场的好吃，鸽子脚上有一铝皮做的环，环上有编号。

警察问老牛最后一只鸽子卖给谁，老牛说了是潘福寿。

警察给福叔打电话的时候，潘福寿先生在医院，祝露丝端着鸽子汤在喂翠花。

“请问是潘福寿先生吗？”警察电话里问。

“对，是我。”

“请问你上午买了一只鸽子吗？”

“对，找我朋友老牛买的，炖汤喝，乳鸽烤着口感好，脆皮，刷蜂蜜和酱料，烤出来味道好，肉嫩，这只鸽子只能炖汤。”福叔以为是老牛的朋友请教鸽子做法，他一点都不保守。

打完电话，警察警告老牛：“培养训练一只信鸽投入上万，如果发现你继续抓鸽子，我们会抓人，还要你赔偿信鸽基地的全部损失。”

老牛心想；“幸好他们没发现我捕鱼。”

信鸽基地的人不服气，希望警察现在就抓人，警察也很无语，出去单独对基地的人解释：“抓人需要证据，还需要对应的法律条款。证据有了，没有法律规定啊，要是他抓的是珍稀动物，五年起步。”

翠花吃完鸽子喝完汤，很满足。

“叔叔炖的汤比大饭店好吃。”翠花轻声说。

福叔说：“要是喜欢吃，我等两天再给你炖。明天吃黑鱼，黑鱼能让伤口好得快点。”

福叔打电话过去：“老牛，预定两只鸽子。”

老牛说：“没有了。”

福叔以为老牛开玩笑的，没多想。

福叔回家，捞起一条黑鱼，炖汤，被陆敏和潘长生两人吃得只剩下鱼骨头，连汤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