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的凌晨,天还未亮,远远的鸡鸣声传来。
宋·及时雨·呼保义·黑三郎·江,又一次悠悠转醒。
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下人生,方才小心翼翼的起了床。
不能再喝了,再喝人就要没了。
没有惊动抵足而眠的晁盖,披上衣服后,如同做贼一般的溜出了房间。
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宋江顿觉神清气爽。
今天,说什么也不吃酒了,必须要走了。
若是再晚个几天,没按照时间去江州报到的话,上面的人该要动怒了,这很影响他未来的仕途。
但想要不告而别的离开梁山很不现实,梁山上到处都是人,出水泊还要乘船,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摸不出去的。
更何况,两名官差还不知道被带去了哪里呢。
就这样,宋江吹着寒风一直坐在外面的凉亭中,直到晁盖睡醒。
醒来之后,没有看见黑宋江,顿时内心一紧,连忙披上衣服跑出了门外,方才看见了院子外惆怅的宋江。
“贤弟起的真早。”
晁盖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拉着宋江,边走边说。
“走,吃酒去。”
还吃?
宋江脸色顿时更加的黑了,第一次非常霸道的抽回了手,义正言辞的看着晁盖。
“哥哥,今日真得上路了!”
“知道知道。”
晁盖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为兄又不是不让你走,这不是昨日的送行酒还没吃完吗,走,继续。”
“哥哥!”
宋江语气认真,满脸坚毅。
“酒便不吃了,等贤弟服刑过后,再回来与哥哥把酒言欢如何?”
“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看着宋江认真的黑脸,晁盖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做出一脸不舍的模样握紧了宋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