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对不起我，但是唯独你们不行，记住了，这是你们欠我的。”

白封没一点留情，冷漠地说着，事实就是事实，有什么不好说的。

谁对他有恶意，那都没什么可抱怨，但唯独她们五姐妹不行。

没有“白封”夫妇，她们能吃饱，穿暖，接受最好的教育，过上富裕的大小姐生活？

“......”

白霜张开嘴，却发现喉咙仿佛被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害怕？失望？还是愧疚？

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感觉心里乱糟糟的，脑海一团混沌，都已经无法思考了。

打击来的太大，一下子接受不了。

毕竟大姐就算说过，那也只是大姐说的，和父亲亲口说出来，意义完全不同。

“没事就回去吧。”

她本能地浑浑噩噩地起身离开，完全看不出往日古典文学少女的模样，失魂落魄地往回走。

‘打击好像很大，不追击一下？’黑封似乎对此很有兴趣，他想要看到被彻底击沉，那肯定很有趣。

‘追击啥？还是考虑下怎么搞定那几个系统吧，这几个家伙只要别捣乱，直接无视就行了。’

比起那几个系统宿主，气运之子倒只是小问题了。

如果可以，白封还想利用那几个人把气运之子给干掉呢，自己就能省点力气了。

在距离海边不是很远的路边，一辆SUV正停着，三双眼睛正透过窗户往外看，直到看见白霜回来。

车门打开，白依和白雨沫就迫不及待下去了，将白霜给围起来。

“怎么样？”白雨沫紧张地开口问，其实看到四妹这个样子，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但还是抱着一丝丝的侥幸心理，属于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白霜呆滞的双眼恢复一些清明，苦涩地回答：“是真的，我们都是收养的。”

现场顿时就沉默了，而白箐箐见妹妹们都不说话，无奈地摇头。

她知道这件事，并且也调查过，但是当初调查出真相后，却没有说出来，就是怕妹妹们会多想。

这次白封的反应和以往完全不同，如果他大发雷霆，白箐箐倒还会放心些。

最大的失望不是大吼大叫，而是默然无声，只有完全放弃，不在意了，那么才会觉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