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悦脸色却越发凝重，问秦东旭道：“县长，我们这不是戳了马蜂窝，我们这是戳了老虎屁股啊！”

“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等秦东旭说话，吴凯便笑道：“怎么，郑局，怕了？”

郑悦脖子一拧，道：“我就一个小卡拉米，能怕什么？”

“我担心的是县长的前程，毕竟顾新蔷不是普通人。”

秦东旭拍了拍郑悦的肩膀，问道：“知道顾新蔷为什么敢对我做些事吗？”

郑悦稍稍思索一下，道：“她太自信了吧？以为一定能成功？”

秦东旭微微摇头，道：“不是的，她敢对我做这些事情，只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中。”

“在她的心底深处，就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当个事儿。”

“也从来没认为这件事有什么风险。”

“成功了固然好，就算失败了，甚至就算我死了，也就那么回事儿。”

“她接受的惩罚可能也就是她爷爷和父亲的一顿训斥，如此而已。”

“你会因为要杀死一只鸡，考虑太多吗？”

“在顾新蔷眼中，我和一只鸡估计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