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察的声音听在木赞的耳朵里，自然而然就多了几分深埋在字面意义上的理解。

“木察长老您说的对。与我们而言，对决最重要的便是赢，若是输了就什么都没了。木尔哈这般做，才是真的失去了对赢的追求。”

“正是如此。不使用阴险手段，同是正大光明对决，就已经足以。在这之上，竟然还在对决场中有这些不该有的慈善心。当真多余。木赞，你这点可不要学木尔哈。”

“木察长老说笑了，木赞怎么会。”

“那便好。”

说吧，两人便没有再过多交流，可脸上都呆上了几分笑意。

木赞的笑是坚定了某种选择，并且渴望看到凤卿接下来输得惨烈的期待的笑容。

而木察，则是意味深长，却又带着几分皆在把握中的笑。

圣女的朋友？

天选之女？

一个木木西就已经足以让他木察在森林之城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又出现一个被老祖亲自点名想要见面的“天选之女”，接下来岂不是要让他木察的地位更是一降千里？

他木察，怎么可能会接受自己在森林之城所有人的眼里，一点一点消失？

他木察，必须让森林之城的所有人知道，如今的森林之城依然还是他们这一代最强！森林之城的中坚力量，是他们，更是他木察！

当然，这些事情，木察并不会告知任何人。

就算是已经足够尽心尽力为他所用的木赞，他也不会说。

毕竟，木赞竟然连一个小事都办不成，更是差点在森林女王面前将他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