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陈老夫人就可以顺势将一切都推到陈夫人身上。
不过,凤心瑶及时开口,打断了这一切。
她掀开车帘,从车上走下来的那一刻,将陈夫人看见她时的诧异,和陈老夫人看见她时的恐慌都看在眼里。
凤心瑶起初不解,回头扫了一眼便了然了。
她刚才下马车的时候,是严君逸给她扶的下车凳。
她淡淡收回视线。
陈夫人道:“凤娘子怎么会在县令大人的车上?”
“你就是那个跟我儿子不对付的小贱人?”
陈老夫人瞪眼,心里却更是惧怕了。
县令大人给她扶凳子?
难不成她看不上自家儿子,是因为她是县令大人的人?
凤心瑶不搭理那没礼貌的老太婆对陈夫人道:“我是证人。”
“证……证人?”
陈夫人有点发蒙。
其实在看到被衙役押解来的那十几个小厮时,她就知道一定是那男人又在外面闯祸了。
可这样的事情隔三岔五就有一次,若是惹了百姓就给点银子打发了,若是惹了达官显贵也是能对症下药,给些好处摆平的。
陈夫人思索,凤心瑶要什么?
她抬头,迎上凤心瑶的眸光,似乎想透过她的眸子知道点什么,却没想到听凤心瑶讽刺道:
“陈夫人还真是给人擦屁股习惯了,如今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想问,就想着帮他怎么解决?”
被猜中心事,陈夫人神色有一瞬的不好。
陈老夫人却直接瞪着凤心瑶骂道:“你个没男人的女人能知道什么,夫妻一心日子才能过好。”
“一心?老夫人是在逗我吗?整个安庆谁不知道,陈员外别的本事没有,但将一颗心分出去十七八瓣都是忙得过来的。”
凤心瑶拾袖掩唇,笑得别提多讽刺了。
“你……”
陈老夫人瞪眼。
陈夫人脸色也非常不好,沉声道:“凤娘子若是因为锦绣布庄那一单生意,故意带县令大人来找茬,那我们陈家也只能赔个不是,要什么条件,娘子尽管提。”
凤心瑶闻言,戏谑挑眉:“要陈员外的狗命也可以吗?”